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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导演是个标题党(2 / 2)


【多给我们几张卖萌动图,就不追究你们标题党的责任了!】

【太太太太好看了吧这也,居然还像熊猫一样是黑白黑白的,求问,这种小狐狸哪里有卖啊?我也想要一只。 】

诸如此类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大量人类拜倒在“绝色狐妖”挥舞的毛绒小爪子之下,可以说是非常么有原则了。

两人抱着小狐狸回了营地,仿佛两个刚开完家长会,带着孩子在大马路上溜达的家长。

颜奉清跟导演说明了一下情况,倒是没提救狐狸这一茬,就说纱虞在路上捡了一只晕倒的狐狸,一醒过来,这狐狸就非要跟着她。

导演:“哟,狐仙的报恩。”

他脑子里立刻闪现过无数段子,最后停留在了雨夜白影闪现,队员离奇失踪的梗上,不由嘿嘿一笑,矮下身对着小狐狸露出个慈爱的微笑,“小扶离~来,给叔叔抱抱~”

雪商舔舔爪子,十分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扶离你大爷!劳资叫雪商!滚!

纱虞看着眼前笑得荡漾的导演,警觉地把雪商往怀里紧了紧:“导演你想干嘛?他还只是个孩子!”

导演这就不乐意了,“有你这么和导演说话的吗?小心我给你穿小鞋啊。”

弹幕滚过一溜【6666】,简直被导演的厚颜无耻所震惊,这节操,都被狐狸吃了。

不过…威胁算什么,他们也想摸啊!

雪商不能说话,在这时候就只能睁着大眼睛左右看,也不知道在盘算什么坏心思,看它这样,导演更是开心,指挥摄像设备靠近它毛绒绒的狐狸脸,准备来个爱的近景,却见狐狸胡子一竖,登时就转过了身去,只留给他一个毛茸茸软乎乎的球状背影。

丑,辣眼睛,雪商如是想着。

导演转了几个方向,小狐狸都十分迅速地甩尾巴调方向,就是不愿意正面和他对上,可以说是非常颜控了。

见导演有些郁闷的样子,纱虞笑了起来,捏捏雪商的小爪子,“雪商小乖乖,别闹脾气了,赶紧转回来给导演叔叔一个漂亮的正脸?”

雪商哀怨地看了她一眼,看起来十分不情愿,却还是转过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任由摄录机猛拍,看起来可怜极了,特别招人疼。

其他人都惊叹,“哇,你们两个感情真好,以前没听说过狐狸这么乖的,简直比狗狗还乖。”

纱虞笑眯眯捏捏小狐狸耳朵,又心满意足地撸了一把,“我们有缘。”

雪商依偎在纱虞怀里,任由她各种揉搓,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颜奉清在一边收拾好了东西走过来,看到它这样,不屑地想:这时候倒知道卖乖了,也不知道刚才张牙舞爪要咬自己的是哪个狐狸精。

见他过来,雪商顿时也警觉了起来,弓身警惕地看向他,那炸毛的小样子迷得周围人团团转,一个个母性大发,恨不得挨个抱起来蹭。

可惜它只肯赖在纱虞的手里,一旦有人想要抱走它,它就立刻抱着纱虞撕心裂肺地叫,好像是个被纨绔强抢的良家妇女一样。

纱虞笑得不行,又有些欣慰,自己家的小狐狸这么受欢迎,却还是这么依赖自己,作为主人,她简直欣慰极了。

没白养你。

作为奖励,纱虞悄咪咪给它喂了好多肉干,小狐狸也不挑嘴,喂什么吃什么,睡在主人的膝盖上十分惬意。

那边春风拂面,这里寂寞寒冬。

颜奉清看那狐狸对自己反应这么大,怕打扰他们的玩性,终究还是没靠的太近,坐在一边的木桩上看着他们笑闹。

形单影只,被所有人都遗忘了。

就像刚才一个人走在迷雾里,前后一切都是白茫茫的,天地之大,只有他是多余的那个,好似一抹不该残存的游魂。

摸了摸自己刚才追出去的时候被划伤的地方,还有到现在依旧隐隐作痛的后背,他突然觉得伤口们又剧烈地疼了起来。

这种疼不是之前那种生疼,而是隐隐约约,却深入骨髓,让他浑身难受。

颜奉清深吸一口气,压下这种不舒服,想要刷一会儿通讯器转移注意力,却发现通讯器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彻底劈废了。

他无奈,看来只能等他回去以后再买一个,再看看这里面的资料能不能修复。

把通讯器收好,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纱虞的方向,果然见她依旧抱着那狐狸不撒手,腻歪得不行,心里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自己不会是吃醋了吧?

真是搞笑,跟一只狐狸吃什么醋,为了自己的好!朋!友!难道他要跟一只狐狸争宠吗,别逗了。

他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又摸了下自己的后背,发现刚才那道伤口已经结痂,只是被烫伤的地方却没那么容易好,虽然没有起泡,却已经红了一片,甚至已经肿了起来,别说弯腰,手指一碰到就是一个哆嗦。

比赛怎么办,想着,他忍不住皱起了眉。

“奉清,你受伤了?”穆辛怜路过,本来是想拿些东西逗逗狐狸,看到他的样子,不由有些担心。

颜奉清连忙摇头摆手表示自己没事,纱虞却被这一声吸引了注意力,起身走了过来。

“你怎么了?”她单手抱着狐狸,仔细看了他几眼,伸手就去撩颜奉清的后衣摆,等看清他背后大片的淤青血痕,不由变了脸色,“你受伤了?!怎么不早说!”

一点皮肉小伤而已没必要说。

想是这么想的,他说出来却不知道怎么变了味道。

“说了干什么。”颜奉清别过头,“你陪你的雪商玩就是了,我这点小伤,很快就会好。”

话说出口他就有些懊恼,总觉得自己语气不太对劲…

陈策正过来准备牵走穆辛怜这颗电灯泡,闻言哈哈哈笑,“哟,颜小哥,我怎么听着这话有点酸?这是哪来的醋坛子成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