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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2 / 2)


  她连小号都懒得切,直接转发了这条微博,冷笑着回复:给你们看看智障。

  她微博一向安静平和,说地也多数是时尚圈相关的东西,关注她的粉丝没想到,一大早就能看到这么劲爆的。

  结果她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追到她微博下面骂。

  有人说她作为公众人物,不该这么说。

  她不客气地回复:不好意思,我从来不认为我是公众人物,我只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东西而已。况且这种人的言论,我实在看不下去。你知道援非医生有多么地伟大吗?你知道他们所要经历的事情吗?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请你们闭嘴。

  结果她刚发完,白羽就给她打电话了。

  他说:“你现在能联系到霍慈吗?”

  “怎么了,她没去上班?”莫星辰这会儿已经到医院了,她是体检科的大夫,工作还算清闲吧。

  白羽:“你难道没看新闻?”

  “哪个新闻啊?天天那么多新闻,”莫星辰没好气地说,她刚因为一个新闻生气呢。

  “就是南苏丹内战的新闻啊,上面说有个医院被空袭了,我记得霍慈爸爸就是在南苏丹吧,”白羽因为早上一直联系不上霍慈,都要着急上火了,正好听到工作室的年轻人在讨论这件事,各个都在感慨,还是生活在和平国家好。

  莫星辰愣住,豁地站了起来,紧张地都结巴了:“不,不会这么巧吧。”

  “我现在是联系不上霍慈了,而且我给易先生的助理也打了电话,他说易先生今天也没去公司,你说会不会真出事了”白羽虽然也想抽自己的嘴巴,骂自己一句乌鸦嘴。

  可是今天太反常了,霍慈从来不会爽约的,况且她是清楚今天有个广告要拍摄的。

  莫星辰立即说:“我去她家看看。”

  她工作的医院,开车到霍慈家里只要十五分钟,比白羽从工作室过来要近。这也是白羽给她打电话的原因。

  等她请了假,开车直接就往那边走。

  到了霍慈楼下的时候,居然正好撞上刚下楼的两个人。莫星辰看着这两人,松了一口气,正要抱怨她怎么不接电话,就看见易择城手里提着的箱子。

  “你们要出门?霍慈你今天不是还有拍摄的?”莫星辰紧张地说。

  霍慈看了她一眼,神色漠然,没有说话。

  还是她身边的易择城点头,“抱歉,我们必须马上去机场,还要麻烦你跟白羽说一声,霍慈这几天的工作只怕都要押后。”

  “你们要去南苏丹?”莫星辰紧张地问。

  易择城虽然没说话,但她知道,她没猜错。她立即喘了一口粗气,盯着易择城:“易择城,你疯了,你知道南苏丹有多混乱吗?昨天死了那么多人,你还敢带她去?”

  “莫星辰,你让开,”霍慈冷漠地看着她。

  莫星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说:“霍慈,我知道你担心你爸爸,可是那里真的很危险。”

  “可是他一定在等我,”霍慈神色出现一丝柔软,她说:“他在等我,等我接回家。”

  易择城伸手握着她的肩膀,低声说:“我们去接爸爸回家。”

  到了机场的时候,易择城的电话再次响起,这次给他打电话的是易怀泽。他接通电话,低声:“爸,谢谢你。”

  “你和霍慈,都小心些,”易怀泽声音依旧沉稳,末了,却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多安慰安慰霍慈,这种事情我们都不愿意看见。”

  这次南苏丹不仅中国医疗队伤亡惨重,中国维和官兵有两人牺牲。他到办公室时就得到了消息,又是两位烈士啊。

  年轻的士兵,带着祖国和家人的期望,远赴他乡,却最终未能归来故里。

  作为一个军人,他为他们骄傲,却又为他们惋惜,为他们的家人痛惜。

  一个小时后,一架私人飞机,飞往非洲乌干达。

  *

  霍明舟受伤之后,中国大使馆派人立即将他转移,连同几位同样受伤的维和官兵一起,转移到了乌干达首都恩德培的一所医院。在那里,从国内迅速赶来的医生,对几个伤患进行了会诊。

  霍慈就比国内的医疗团队晚到了六个小时,她到恩德培的时候,已是傍晚。

  虽然她是家属,但是她以私人身份前来,在医院的时候,被荷枪实弹的士兵揽住了。易择城又打电话回国内,从国内再联系这边,直到放他们进去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在这一个小时里,霍慈就站在医院的门口,要不是易择城强制她喝下一瓶水,只怕她连动都不会动一下。

  霍明舟此刻依旧在icu,院方准许他们进去,但是也只能隔着玻璃看一眼。

  就在要去换衣服的时候,她突然转头,看着身边的易择城。

  这一刻,她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他。

  他伸手抱住她,轻声说:“去换衣服,然后我们一起去见爸爸,你还没告诉她,我向你求婚的事情吧?”

  “我说了,你求婚的第二天,我就说了,”她声音在颤,这种时候,似乎这种家常话,能让她没那么紧张。

  然后易择城轻笑了,低声说:“我这个蹩脚女婿,该见见老丈人了。”

  就在他们换好衣服时,从icu里走出了一个人。霍慈没想到,她会在这里看到乔朗。只见乔朗的手臂被白色绷带吊着,显然是受伤了。

  “你来了?”乔朗忍不住睁大眼睛,她没想到霍慈会两天之内,赶过来。

  霍慈看着她,“你保重。”

  说完,她就要往里面走,乔朗却又喊了她一声:“霍慈。”

  “霍老师在彻底昏迷之前,还是有知觉的,”乔朗转头看着她,好久才说:“他在喊你的名字。”

  虽然声音很轻很虚弱,可是她听地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