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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去古代做美妆第163节(2 / 2)


  他们既没有想过这样可能会给当事人造成什么危害,也没有想过会给自己惹来麻烦,他们只想着打探新消息编新故事,然后吹牛打屁。

  不过下一刻他们就知道要为自己的贱嘴付出代价了。

  正当他们说得兴高采烈的时候,一群带刀锦衣卫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瞬间就将他们踹翻在地。

  众人抖若筛糠,跪趴在地上喊饶命。

  阿大捻了个响指,冷冷问:“谁是陈敏芝。”

  之前高谈阔编造香艳故事的男人颤颤巍巍地举手,“草民。”

  阿大挑了挑眉,又问:“谁是魏大海。”

  另外一个说聂母种菜喝粥自己扫院子的男人动了动,“小、小的在。”

  阿大又点了几个人的名字,随即漫不经心地道:“背后诋毁贵人,该当何罪?”

  一个锦衣卫上前,朗声道:“一:杖责八十。二:罚银五百两。三:徒三千里。”

  几个人当场吓得失声痛哭,甚至有人尿了裤子。

  锦衣卫们皱了皱鼻子,这窝囊废。

  阿大扫了一眼,脚尖踢了踢趴在地上的陈敏芝,轻蔑道:“你们以为躲在烂泥里编排天上的花,那花儿肯定不知道你是那一滩烂泥,是吧?”

  陈敏芝哪里还敢说话,忙磕头求饶,“大人,草民不是诋毁贵人,实在是……”

  是什么?他能说是自己隐秘的不能见光的心思吗?

  看到那样一个女人张扬肆意,比他们这些男人活得还要耀眼,他肯定是嫉妒又艳羡的,甚至还有些垂涎。少不得要给她编排一些依靠男人、玩弄男人的香艳故事,因为这样就好像能把她从云端拉到泥淖中和他们一样,也是他们能够到的女人了。

  这也是惯例,他们意淫的男人女人多了去了,也没人知道是他们,也没人来找他们的麻烦。

  可谁知道这一次惹了大麻烦。

  在阿大看来他们根本承受不来这么严厉的惩罚,这些人一个个就长了张嘴,杖责八十能直接要了小命,罚银五百两他们连五十两拿不出来,徒三千里还不够浪费押送差役费用的。

  一个锦衣卫给阿大建议,“姬千户,也没说必须现在徒三千里,咱先打他二十板子,然后让他还钱,过段时间再打板子,继续让他们还钱,最后还完钱打完板子再说。”

  阿大一听也是个办法,反正公子说给他们一个彻底的教训,让他们记住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并没有要他们家破人亡的。

  最后阿大就把这几个嘴皮子利索的,弄到美容中心的杂物院儿去,让他们在那里写书!

  美容中心除了药浴泡澡、美容按摩,还有说书唱曲表演歌舞魔术的,另外还有各种话本子给客人消磨时间。这话本子可得有人写,那是要花钱请人的。现在抓了这几个,就让他们不停地写,美容院管饭不给工钱,什么时候让他们还了那五百两银子再说。

  这样一弄倒是没人再敢胡说八道了,沈知北也从火药局回到玻璃厂。他做成了带瞄准镜的火铳,这是根据千里眼琢磨出来的。

  方准让火铳营的火铳手来试了试,比以前射击更准,的确是利器。测试之后,他们就请聂青禾和贺驭过去看看。

  聂青禾想骑马过去,这样快,坐马车颠簸得腰酸屁股疼,她不喜欢。

  贺驭怕她骑马受凉生病就让她坐车,为了不让她骑马他也跟着一起坐马车。

  聂青禾坐在马车里,看了一眼旁边的贺驭,他正襟危坐,半点不见放松。

  他俩的亲事定在了一个月后,原本贺驭想尽快迎亲的,可洛将军不同意,觉得那样太草率对女方不够尊重。依着洛将军的规矩,遵循古礼那得等来年春天的。

  来年春天?贺驭怎么等得及,他搬出闫老先生和礼部尚书来,请他们给舅舅讲讲,他和聂青禾已经定亲三年,是不是可以尽快成亲了。

  最后老先生们说服洛将军,又请钦天监给查了日子,婚期就定在十月二十六。

  洛将军又说婚前未婚夫妻不能再见面,免得影响婚姻。

  贺驭就说那还是明天就成亲吧,别算日子了,他不信那个。

  最后大家各退一步,一个月后成亲,婚前他可以跟聂青禾见面。

  贺驭就高兴了,索性搬到聂青禾的县主府去住,美其名曰帮着未来媳妇儿孝敬岳父岳母。

  他搬到县主府住,与安国侯府一道之隔,却一次也没登门拜访,给安国侯气得血压飙升,天天在家里喝汤药顺气。

  贺驭压根就没搭理他,现在不打仗了,他把训练二十四卫的差事交给阿二去做,自己整天就围着媳妇儿转。聂青禾去铺子,他陪着,聂青禾去美容院他跟着,聂青禾去玻璃厂他寸步不离,聂青禾进宫他都跟着去。

  反正现在满京城都知道贺将军回来了,黏着他媳妇寸步不离,生怕被谁抢了去。

  原本大小双儿会陪聂青禾出门的,这会儿换成了贺驭,大小双儿都不肯跟着了。

  只要他俩在一起,别人都会退避三舍,不管地方多大都没别人的容身之地,实在是这俩人太腻歪了,眉来眼去情愫暗涌,谁在旁边谁能被撑死。

  贺驭索性给聂青禾换了一个新车夫,是个没了一只手的老兵,一直在将军府赶车养马,算是养老。他把阿大也打发去操练场或者去忙别的事儿,再让贺重替聂青禾去铺子以及美容中心巡视,免得他们总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他。

  无非就是守着媳妇儿高兴点儿,笑什么笑?该干嘛干嘛去。

  聂青禾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不为所动就离开自己的坐凳蹭过去,坐在贺驭腿上。

  贺驭顺手抱住她,免得她被颠下去。

  聂青禾亲亲他的脸颊,有淡淡的桂花香气,还有雪松的气息,是她特意为他调配的洗发水。

  贺驭捉住了她故意点火的小手,淡淡道:“你越来越放肆了。”

  自从那天晚上她说要他没给,她就来劲了,卯着劲勾引他,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哼,就是仗着婚前他不敢碰她就越来越肆无忌惮。

  贺驭嘴笨不会反击手上除了力气又没有别的绝活儿,还怕弄疼她只能自己忍,忍得是辛苦,好在定力更胜从前总也能撑住。

  聂青禾就更来劲,总想看他忍不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