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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好了吗第96节(2 / 2)


  除了在忙追寻的运营,她就是在画画,每天忙得不亦乐乎。忙起来,倒也能把和他的事情忘在脑后。

  司越找了她一次。

  恰是在阳光明媚的午后,她正好得了片刻空闲的时候。

  于是她便答应和他见一面。

  他们之间有好多话还没说清楚呢,一直这样下去也不太好。

  南迦有好多问题想问他。因为她始终不相信他会是做出那么多坏事的人。

  约的地方是在一家咖啡厅,并没有什么人。

  南迦到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他。

  他也看见她了,微微一笑,不知从何处拿出来一小束花,“送给你。”

  南迦微愣,旋即笑着收下。

  司越笑着问:“最近在忙什么?”

  南迦说:“家里有桩喜事,最近在帮忙。追寻也很忙,时间就有点满。”

  她在解释为什么一直没有和他出来。

  司越迟疑了下,还是问道:“顾识洲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我的话?”

  上次在机场的事情,他至今仍是耿耿于怀。

  一定是顾识洲趁机和她说了什么他的坏话,她才会突然那么对他的吧?

  他猜测了很久,心惊胆战的,就怕顾识洲把所有的事情都和她和盘托出。但是……他觉得他做的那些事倒也不必直接被宣告死刑,他可以解释。

  南迦深深地看着他,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道:“三年前,我和顾识洲、倪初然的事情你有插手吗?”

  司越就知道,她一定是知道了,所以这段时间才会如此反常。

  他着急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

  南迦并没有流露出焦急或是不耐,只是浅浅一笑:“你说。”

  有那么一刻,司越整颗心都宁静了很多,他忽然不想再说更多冠冕堂皇的话来解释与遮掩。可是事实又告诉他,他不能那么做。司越无奈道:“他都跟你说了多少?”

  “司越,你别管他和我说了什么,我就只是想听你的解释而已。”南迦的声音仍旧是轻柔,“我只是没想到,当年的事情还会有你的身影罢了。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司越放在桌下的手握了又紧,紧了却松,几度重复。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像是泄了一口气般,开了口:“我找了你很多年,但是我在家里没什么权利,所以一直也找不到你。等我手上终于有了点权利的时候,也终于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和顾识洲在一起了。南迦,我知道他不是个好人,我不想你们在一起,所以我才会……使了点手段,想让顾识洲和倪初然在一起,这样你们就会分手了……”

  他也算是全部说了出来。只是将自己所做过的事情简单掠过,没有过多描述。他做的事情,描述得越详细他在她眼里的形象就越坏,所以还是简单概括就好了。

  南迦在听顾识洲说的时候,和在听他说的时候,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在听他亲口承认的时候,那种震撼感更加强烈。她万万没有想到,当年看似很正常发生的所有事情的背后,竟然是有一只无形的推手的。

  南迦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

  虽然她不想回忆,但是当年在倪初然出现之前,她和顾识洲的确是过得很好的,日子不过寻常而已,他们之间谈不上轰轰烈烈,但也算是细水长流。要是没有倪初然出现,或许他们会一直这样安好地过下去。时光斗转,或许现在他们已经结婚,甚至生子。

  一切原本算是稀疏平常的事情,骤然被打破,所有的事情走向也都随之起了变化。

  他这个在背后的推手,又何尝不是改变一切事情的主宰呢?

  南迦心情很复杂。她难以想象司越对她能有这么深的感情,也难以想象他会为了她而做出这么多可以称之为疯狂的事情。他和她之间的那些情谊,值得他这么做吗?

  司越很怕她生气,更怕她从此再也不理他了。他小心翼翼地凝视着她的表情变化,有些颓然道:“对不起……我只是……”希望你们分开,只是希望你能和我在一起。

  他从来没有向任何人道过歉,包括顾识洲。这是他第一次低头,也是他第一次道歉。

  他自幼受尽苦难,她是他人生中难得出现的一道光,他只是想拥有这道光。

  南迦的声音里仍旧是充满了不可置信:“我真的没想到你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用别人来插手……”

  即使他真的不是个好人,即使他真的不适合她,那也应该由她来评判一切,而不是由别人来横插一手。

  “可是,迦迦,如果他真的坚定不移地爱你,那你们就不会分开了。我是希望你们分开,可是我做的事情又何尝不是对他的一道考验呢?”

  南迦忽然沉默了。

  他说的……有道理。

  “事实证明,他没有经过这道考验,所以你们才会分开,不是吗?”

  南迦渐渐抿紧了唇。

  他说的没错。

  如果她和顾识洲之间本身没有问题,那又岂是别人说想拆散就能拆散的?司越就算做的再多,也是不起作用的。

  归根究底,只能怪他们之间本来就已经存在了问题。

  司越见她听进去了,心里才算是松了口气,“我知道,当初是我错了,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这么做了,我再做什么事情都会经过你的允许,好不好?”

  他希望,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

  “你做梦。”顾识洲忽然出现,大步朝他们走来,看着他的眸光凌厉如刃,“什么叫做我们之间本来就有问题?司越,司家和顾家斗争已久,但祖祖辈辈都是光明磊落,从未出现你这样的小人。我和她之间的问题与你何干?”

  他身上的气质过于迫人,压得人难以与他直视。面色冷峻清冷,浑然叫人陡生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