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嘉也不嫌事大地附和，“是啊是啊，小琴姨人又漂亮，说话又好听，一起玩肯定很有趣。”

  这不是有趣。

  这是要命。

  霍成冷不丁道，“爸，鹿嘉鹿笙当年摔坏你最喜欢的青花瓷和明朝砚台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再来一个你就要疯了。”

  鹿嘉：“……”

  姑父你这样说就不礼貌了。

  霍建国：“……”

  笑不出来了。

  变成心痛了。

  许小琴反应很快，捂着嘴笑着说，“真是兄妹也不行，小一和成柯就成近亲结婚了。”

  “那倒也是。”

  霍建国哈哈大笑，又说到起自己以前收藏的那套青花瓷。

  “……就是后来被鹿嘉鹿笙这俩混球砸碎了，不然还可以给小琴你看看，哦对了，我有照片。”

  “哪里哪里，我瞧瞧这让咱爸心心念念的绝世大美人长啥样。”

  “确实是大美人哈哈哈哈……”

  秦一也想过去看看，但被霍老板握住了手，疑惑地看过去，就看见他嘴唇动了动，好像说了什么。

  “你说了什么？”

  “我说，”霍老板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你妈妈要真是我姑姑，你不就是……我的童.养媳。”

  秦一耳朵红了。

  赧着小声道，“表兄弟没出五服，近亲不能结婚，怎么能是……童.养媳。”

  “你说的对。”

  霍老板低声笑了笑，笑得秦一耳根红了，脸也红了。

  然后嗓音低低说，“你小时候肯定很好骗，我应该小时候就把你拐回家当童养媳，等你一满十八岁——”

  “就拆皮扒骨地把你吃掉。”

  “做爆炒兔肉。”

  —

  饭后是难得的休闲时间。

  许小琴和鹿鸣柯赵曼黎礼礼手挽手去逛街，鹿嘉充当拎东西的苦力。

  霍成和鹿平野聊事情，霍建国跟秦一边聊霍老板以前的糗事边跟蝈蝈玩，时不时发出哈哈哈的笑声。

  而霍老板就当陪衬。

  给秦一剥橘子，剥荔枝，削苹果又切块泡温盐水，递到秦一手边。

  不然就盯着秦一瞧，瞧得秦一耳根发热，忍不住看过去，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

  霍老板这样说。

  没继续盯着他的脸看了，转而去捏他的手指，从指尖到两个指节，最后停在指根的位置，轻轻摩挲。

  在无名指停留得最多。

  空落落的。

  ——缺枚戒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