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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2 / 2)


  她在原生世界活到八十八岁,没有经历过五六七十年代但经历过八十年代末期九十年代,之前在别的组做穿越任务时也经历过这样的年代,一共经历过两次,她不是不知道这个价格到底有多贵。

  只是对于经历过后世的经济发展洗礼的她还是觉得这些价格确实不贵。

  “同志,我买了,对了,咱新手表那边,有些什么牌子,什么最好用,小巧,实惠?”杨清指着那边的新手表问道。

  女售货员望了一眼那边,径直走过去,不知道与另外一人说了点什么,拿来几块女士的手表。

  “你瞧瞧,这是最小巧精致的女士手表,有喜欢的吗?”年轻的女售货员小心翼翼的把几只手表放在一块绒布上。

  杨清眼睛瞄着几只手表,只是有道讨人厌的声音传过来,“哟,我以为是谁啊,原来是杨清啊。看手表,你买的起吗?别充大尾巴狼。”

  讨人厌的声音主人是严娇兰,大热天的挽着一位同样家世不错的年轻姑娘的胳膊,讥笑的望着杨清。

  二人各自穿着一身红色的,绿色的布拉吉,长长的裙摆。严娇兰身材挺瘦的,只是小腿不知道怎么搞的,一直挺粗的,形状也不太好看。

  裙摆刚好露出一小截小腿肚,不注意看,还真看不出来什么。

  可她遇到了熟悉她小腿肚不好看的杨清,双眼上下扫视严娇兰,“买不买得起,我需要向你报告吗?提醒你一句,你不适合穿裙子,那小腿肚粗的,一看就不是劳动人民。严重脱离了普罗大众的范围,啧啧,难看死了。”

  一席话,怼了严娇兰,还奚落了她。让一向自命不凡,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严娇兰,气哼哼的跺脚,“你,好,你杨清一个贫农,那你交代清楚,你哪来的钱买手表的?”

  一只手放在玻璃柜上,倚靠着柜台的杨清,双□□叉,好笑的望着严娇兰,“我哪儿来的钱,需要向你交代呀。你代表谁,代表国家还是代表你严家,又或者是你严家代表就能代替国家?

  我倒是想问问,你严家日子过得那么滋润,那些钱财够花吗?来历有向国家与人民交代清楚吗?你严娇兰在卫校读书三年,吃的喝的穿的戴的就能花掉一个普通双职工家庭除了生活开支以外存下来的所有钱。

  你说说,你家的钱哪儿来的?别告诉我,你们家是靠工资攒的,我可不相信。你们家向国家向人民交代清楚以后,我自然会交代清楚。

  还有我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我今天只是来买个闹钟。至于钱,我也说清楚,我父母虽然是可爱的老农民,可因为我是家里最小的,他们对我咋样,去我们村问问就知道。

  我在市里读书三年,每个月省吃俭用的节约钱,就是想着毕业后给自己买块手表。我攒的钱不够,我就想着来买个二手的闹钟,以后上班也不会迟到。

  我刚才问售货员要看手表,是因为我爸妈说了,想办法给我买一块手表,但没有说今天买。我今天就是看看,怎么了,看看也犯法吗?还是我们农民连看看手表也犯法?”

  一系列不打磕巴的问语,让一向娇纵嘴利的严娇兰也招架不住,她接连不停的后退,颤抖着伸出右手食指指着杨清,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血口喷人,我家除了我,全领工资,我家过得好点,怎么了?”

  “呵呵,你父母的工资可以给你花,你哥嫂的会给你花吗?唬弄谁呢?还有你先血口喷人,怎么只许你说,我就说不得。你家可比封建皇朝的皇帝还厉害,双标的紧。”

  她原本想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可怕有心人做文章,话到嘴边,硬是什么也没有说。

  “你,你胡搅蛮缠。”严娇兰气的不知道怎么表达词意,说出去的话语,也没有动脑子。

  第19章 六零村医(03)

  “你让大伙说说,是谁胡搅蛮缠的,我离你远远的,我看我的,你看你的,是谁先跑来奚落我的?”

  杨清声音洪亮,环视四周,此时二楼客人全围了过来。指着严娇兰指指点点,也有人认识严娇兰。

  还小声的嘀咕,“我就知道严家有些钱来路不正,果不然,你瞧,不只是我一人这么认为。”

  “确实,严家的底子可不干净,以前是什么人,现在是什么人,知道他们严家底细的人多的很。”

  “那是,严家解放前一直是双面派,墙头草。后来见到势头不对,马上倒戈,到处表忠心。

  现在呢,哎呀不说了,反正严家就没有一个好的。”

  “那是,严家可是卖了旧主子,踩着人家过上好日子的。”

  “……”

  知道严家底细的几人不知道怎么滴就走到了一起,叽叽喳喳的说着严家的过往。

  要不是因为大环境的原因,这些人会说的更露骨。

  要知道,严家以前可是本市大户人家的下人。有点矛头的时候,果断出卖原本的主子,要知道这位大户并不是什么坏人,还是良善之辈。

  一家人几代在本市都是大善人。还做了不少善事,修路建桥,建立本市第一家孤儿院等等。

  只是人家富有,家中底蕴深厚,传承三百年,有田地有工厂。家中子弟一向低调,也没有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可就这样的人家,被严家那群起子小人诬蔑。

  严家人没有人性,可也有有良心的人,他们提前知道消息,悄悄给那家人送了消息。那家人知道到了非走不可的时候,即便万般不舍,还是得连夜收拾细软 ,全家悄悄的离开了。

  这事好些知情人知道,但没有人知道是谁给那家人送的消息。

  严家,就像是一锅子白花花的大米粥中漂浮的一粒老鼠屎。令人恶心,令人讨厌到极致。

  有些声音就那么飘到严娇兰的耳中,杨清也听的清清楚楚。

  心里的小人在摸下巴,有了新思路。

  得打听打听,严家干了什么,真要是天怒人怨,自己也许能干点什么,反正现在已经得罪了。

  还不如彻底得罪透,以前她只是觉得严娇兰她的脾气不好

  ,就如原身一样,娇纵了些。

  可是,从今天严娇兰对自己的诬蔑中,她知道了,这不只是脾气娇纵,还心思有点毒,这种毒不是刻意的,却是潜意识的。

  潜意识的才可怕,说明她骨子里就是个恶毒的人,从娘胎里就是个恶毒人。她难道不知道,她之前诬蔑自己的话,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她知道还这么说,那就是蓄意为之。

  自己不先下手,以后严娇兰肯定会搞自己,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

  严娇兰被杨清与周围的人闲言碎语气的狠狠一跺脚就跑了,还哭喊着,“你们欺负人。”

  “嘁……”杨清没有理她,找年轻的女售货员买好那个二手闹钟,然后去到不远处自行车专柜瞧了瞧。今天肯定是买不了,也就是过过眼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