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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2 / 2)


  跟怕被她烫着一样,只敢虚虚地搭上去,不敢实打实地抱紧。

  月光倾泻在她的肩上,他们的距离那么近,他仿佛抱住了月光。

  宁凛那会儿想法很单纯,就是抱抱她,安慰安慰她。匡语湉这姑娘倔气得很,胆子不大,心气很高,她不肯说自己为什么哭,他就不问。可她哭起来的样子又实在脆弱,男人都这德性,就爱保护弱小,宁凛说不清楚,哭的人明明是她,怎么他胸膛里那颗东西反而在隐隐作痛,搞得自己也不上不下。

  扑通,扑通。

  跳得要他命一样,越来越快,越来越紧。

  渐至失控。

  ……

  “怎么会不知道。”匡语湉说,“喜欢不喜欢,都是有原因的。”

  宁凛眉梢痞气很重,半开玩笑地说:“我要告诉你原因,你能不回家了么?”

  匡语湉听清他的话,看着他的眼睛,脸色很正经。

  这一眼,看得宁凛调侃的神色都收了不少。

  “你可以不说,但你得跟我保证,你说的这些话都是认真的。”

  宁凛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匡语湉脸上有点烫,贴太近了,他们四目相对,她能看清宁凛脸上的毛孔和淡淡的胡茬,她脸颊很红,不知道是因为温度高,还是为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她脑子一冲动,踮起脚,攀着他的肩膀,郑重道:“你要是认真的,那我也是认真的。”

  她像个男人一样,慎之又慎,说:“宁凛,我稀罕你,我以后会很疼你。”

  宁凛凝眉,他有点想笑,但又觉得鼻子有点酸。沉默几许,他说:“万一我只是为了骗你跟我上床呢?”

  匡语湉皱眉,脱口而出:“那你就去死吧。”

  “……”

  “……”

  要不要这么凶?

  宁凛失笑,点点头,“行。”

  弯下腰,手横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走出去一把丢到床上。

  他体格强壮了许多,悬在她的上方,就像屹立着的一棵树,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下。

  “虽然说这话听起来很像在扯淡,但我还是得告诉你,我会负责的。”

  他低声说:“我保证,如果我骗你,我就去死。”

  匡语湉哼了哼,她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了,躺在宁凛的床上,床单被她沾湿了好大一块。

  她自始至终只小声叮嘱了他一句。

  “宁凛,你轻点,我怕疼。”

  匡语湉是那种很传统的姑娘,有种江南特有的纯良,她肯把自己向宁凛打开,不是因为她学会了放荡,而是她真的真的很爱他。

  宁凛俯在床上亲她,他自己衣服脱得精光,匡语湉倒是穿得整整齐齐。他看了半天,很不满,哑声道:“把衣服脱了。”

  匡语湉红着脸,伸手要去关灯,被他拦着,重新推倒在床上。

  他下腹之下的坚硬,就搭在她的小腹上,形状分明,充血挺立,张牙舞爪着冲她表达男人的性欲。

  匡语湉的血液都在灼伤,闭着眼,按捺住仅有的羞耻心,抬手把校服短袖给脱下来。

  湿透的衣服很难脱,她费劲扯了扯,短袖掉到地上,她身上湿漉漉的,水滴顺着胸乳中间的深沟往里淌。

  宁凛看得眼睛都泛红,急不可耐道:“还有裤子,裤子也脱了。”

  这回匡语湉说什么也不肯了,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盯得那点羞耻心开始泛滥起来,每一寸的皮肤都在燃烧,她整个人像只红透的虾子。

  宁凛哪还管这些,他在她身上兴奋地跟头野兽一样。伸手扣住裤沿,用力往下一拉,在她的惊呼声里,少女的内裤和长裤卷到一起,顺着大腿滑下来,脱离脚踝,被丢到地上。

  露出的一双腿白皙均匀,瘦且笔直,再往上,是柔软的小腹,腰身线条是往里凹的,滑过胯部,叁角地带毛发稀疏,她紧紧夹着腿,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

  他把匡语湉往下推,眼睛余光瞥到被他放在床头的玫瑰花,拿过来,抓起一把花瓣,洒在她奶白的躯体上。

  宁凛捡起一片花瓣,往她嘴里塞,手指在她的唇瓣摩挲着,“喜欢花?”

  匡语湉被迫含着那片玫瑰花瓣,眼里水汪汪的,看着他,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

  宁凛轻笑出声,拍拍她的脸颊,说:“我喜欢葡萄。”

  他抓起一把花瓣,一手分开她的双腿,一手张开,花瓣窸窸窣窣落下,塞满她光滑的双腿之间。

  宁凛把她的双腿提起,折成m状,手指探到那条细缝,慢慢往里插。

  粗粝的手指磨蹭过软嫩的穴肉,他按自己的卑劣幻想去做,下流地挑逗她。

  她的身上都是玫瑰花瓣,满目的红色里,她的双腿间有淡淡的水色。

  “小女孩。”宁凛脑袋发昏,满口胡话:“小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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