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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2 / 2)

  平宁陪着翰哥儿玩了一会,想起跟着平王爷离开至今没回来的弟弟,问顾吟欢,“婶婶,九叔什么时候回来,他们都去了好久了。”

  顾吟欢命人送了茶点上来,“得去一年半载的,就是快也得下半年了。”

  “还要这么久。”这双生的姐弟俩从来没离开过这么久,平宁还是很想容哥儿的,顾吟欢笑着摸摸她的头,“将来等你出嫁了,回家的日子少,也得很久不见面。”

  平宁嘟了嘟嘴,“那就不嫁了呗。”

  一旁的苏彦昊乐了,“你现在说说。”

  平宁虎了他一眼,翰哥儿学着哥哥,手里拿着一把苏谦默找人给他削的桃木剑,一面挥着,一面冲平宁嚷,“你现在说说,你现在说说。”

  平宁这脸红的,只能瞪那个始作俑者。

  苏彦昊又不爱听戏,就只是想把平宁带离那,坐了一小会,让她们留着,自己就出去了...

  傍晚,众人从避暑山庄回宫。

  回到昭阳宫,湛哥儿已经睡了,让养娘抱下去,蒋茹茵也有些累,来去坐的马车颠簸。

  青秋兑好了水,蒋茹茵换下衣服,走进洗漱间内沐浴。

  每每出游回来都显得困顿,蒋茹茵靠坐在了浴桶中,眯上眼休憩。

  过了一会,洗漱间的门开了,蒋茹茵没张眼,只是吩咐,“再加点热水。”半响没动静,蒋茹茵睁开眼,就是在浴桶的正对面,苏谦阳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见她睁眼,揶揄了一句,“水在哪。”

  蒋茹茵一看是皇上,下意识想要起身,可刚撑起一些就发觉不对了,还在浴桶里呢,遂有些窘促的看着他,“皇上,您背过身去。”

  架子上挂着的衣服就在她的后手方,但是要站起来拿,就是他这样站在门边她才不好意思,苏谦阳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没有背身,也没替她伸手拿衣服,就只是看着她,放了花瓣的水面底下,她的身姿若隐若现。

  “皇上。”蒋茹茵又喊了一声,苏谦阳不为所动,过了一会,忽然动身到浴桶旁边,伸手撩起那花瓣,水流一动,本来盖在蒋茹茵附近的那些花瓣都散开了,她盘坐的姿势显现在水底。

  这就是赤luoluo调/戏,花瓣哪里能挡住什么,蒋茹茵烫着脸,干脆直接起身,快速的伸手往后把外套给拿了过来往身上一披,再看苏谦阳的时候,竟然从他眼底里看到了一抹可惜。

  蒋茹茵迈脚走出了浴桶,单薄的衣服贴着没有擦干的身子,一会就湿漉漉的显现出了她的身形。

  水渍还伴随着她的动作湿了一小块地方,蒋茹茵又见他眼底的惊艳,恼羞成怒,直接躲进了屏风后不让她看。

  来都来了,苏谦阳哪里会如她的愿,一个闪身到屏风后,只听见蒋茹茵一声轻呼,继而就是轻声的低喃。

  苏谦阳不知说了什么,蒋茹茵轻斥了他一声,苏谦阳却拉起她的手要她趴在那屏风架上,蒋茹茵照做了,可那屏风本就不是固定在那的,没多久,屋外守着的青冬听到了屏风倒地的声音。

  想迈步推门进去,青冬的手很快就收回来了,皇上在里面呢,末了,青冬很是体贴的直接走到了内屋门口那。

  出去,关门,吩咐宫女再去烧水...

  洗漱间里已经是狼藉一片了,那件披在蒋茹茵身上的衣服,没有绑起来只是披了个后背,如今两边香肩都露出来了,湿漉漉的长发披在上面,她的双手却是扶着浴桶。

  身下空无一物,伴随着她的动作,隐隐可见那春/色.

  至于那屏风,整个倾倒在地上,挂在上面的衣服统统都撒落在地。

  蒋茹茵紧咬着嘴唇,苏谦阳要她转过身来,坐在那走上浴桶的木阶梯上,高抬了她的脚让她无处可避,以最紧密的姿势强势而入。

  见她还紧咬着嘴唇,苏谦阳空着的手慢慢的伸到她的后脑,绕到她耳垂,轻轻的捻着她耳垂上的玉珠子,低沉而蛊惑的声音传来,“为什么咬着嘴,很难受?”

  蒋茹茵瞪了他一眼,此时的瞪大约也不能使他感觉到怨念了,只感觉到送的是秋波,苏谦阳笑了,拿起她的双手要她环抱自己的腰,低头看她这衣衫微遮身的妩媚...

  青冬终于听到娘娘在内屋里叫喊自己,和青秋一同亲自进去换水,此时的蒋茹茵已经躺在帐内了,一身的肌肤微微泛粉。

  等着换好水关上门了,蒋茹茵这才下床去洗漱间,此时的天才不过刚暗。

  苏谦阳这回是不能如意了,蒋茹茵一进去就把门给锁了,洗完出来,苏谦阳靠坐在窗边的坐塌上,那模样,惬意的很。

  叫了人进来摆桌子用膳,吃过了饭,蒋茹茵不理他,独自坐在床边看着书。

  没一会,苏谦阳手里拿着一本类似民间话本子的东西凑上来了,蒋茹茵瞥了一眼,这是有多自恋呢,封面上写的竟是帝皇篇三个字。

  “朕看看,民间都是怎么说朕的。”

  “陈奉找来的?”

  苏谦阳点点头。

  蒋茹茵哼了一声,那这书里面一定把皇上夸的天花乱坠,天上绝无地上仅有,否则陈奉哪敢往皇上这边送呢。

  蒋茹茵扭过去继续看她的,苏谦阳翻了两页略惊讶的口气,“还有贵妃的。”

  成功的吸引到了蒋茹茵的注意。

  苏谦阳看了她一眼,见她有些兴趣,继续往下翻,轻咳了一声,“怎么茵茵你小时候还有爬树捡球这回事。”

  蒋茹茵神色一窘,从他手里抢过那话本子,翻开一看,哪有提她的啊,全是写夸当今皇上有多么贤明爱子的话,末了恼羞瞪他,“皇上您骗人。”

  苏谦阳淡定的从她手中把话本拿回去,“朕没有骗人,你小时候没有爬树捡球?”

  蒋茹茵一顿,脸红了,她怎么没有,还好几次,关键是他怎么知道。

  苏谦阳说的几分意味深长,“贵妃娘娘儿时乐趣,放风筝之余,还会爬树捡球摘果子,蒋家前院的几个杏树,每年到了摘杏果的时候,她就会顺着梯子爬上去摘。”

  没等苏谦阳说完,蒋茹茵就真的急了捂住了他的嘴,接下去说的,就是她从树上掉下来直接掉在了大哥怀里,那一次之后,祖父就把前院的杏树都给砍了。

  “二哥告诉您的。”蒋茹茵松开了手,满脸通红,见他不否认,更是恼羞,“二哥怎么连这个都跟你说了。”揭老底也不是这样揭法的啊,虽说那个时候折损了二哥不少东西,也没见他这样报复回来的,告诉皇上。

  苏谦阳知道再说下去,她就直接把和自己分房睡了,拉住她的手,轻笑,“朕问蒋爱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