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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节(1 / 2)





  江茗吐了一口浊气,边上有驿站的兵卒会眼色,连忙搬了木凳子来给江茗坐。江茗抬头看了那兵卒一眼,问道:“还有木凳吗?后面有老人。”

  兵卒犹豫了一下,又让人去里面搬了几把木凳,这才不好意思的说道:“就这么几把,殿下莫怪。”

  江茗便自己站着,让队伍里年纪大些的人坐下歇息。

  那兵卒看着队伍前面的棺椁,想了半天,开口问道:“殿下,这是什么人的棺椁?”他想着莫不是那昭南王世子的?那这不就是说雍阳关失守了?

  江茗回道:“是镇国大将军的。”

  兵卒闻言一愣,往前走了两步,低声说道:“世子妃莫不是一直在这山中?从雍阳关走来的?”

  江茗不知他这是何意,眉头蹙起:“什么意思?”

  那兵卒四周看看,小声说道:“如今哪里还有镇国大将军了?因着青扣关失守,有人参了一本,说是大将军私自前往前廊镇,这才让北胡钻了空子。江府被封府,镇国大将军的封号也被取下来了。”他吞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之前也是在延庆道行兵役的,知道大将军的为人,这才和殿下说的。若是一会儿城守来了,怕是不能让这棺椁进去。”

  江茗听了这话,反而笑了。她走到那棺椁旁,拍了拍那木头,低声说道:“镇国大将军,你怕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落了个这样的下场吧?”

  待她再抬起头看向那兵卒的时候,眼中没有任何的神色,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声:“今日我便要带这棺椁回华京,谁也拦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太难了!!!收尾太难了!!!

  我还想尽量日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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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6章

  未过许久,那城守便匆匆赶来。在来的路上他便听这令官讲了情形,心里也是嗟叹不已。

  雍阳关什么情况,延庆道什么情况,他如何能不知?更无需提这队流民是翻山而来,路途遥远崎岖,还不就是为了躲前方的驿站?

  若是为了躲北胡便无需多说,可他们是大胤的百姓,为何要躲大胤的兵卒啊?

  可当朝为官,有些事情明明知道如此,却还是无能为力。朝廷上有清者涤缨,也有浊者涤足,但更多的其实是和他一样,保守着为官之道,虽不清白但也不肮脏的人。

  但也因着那丝清白,他这才得到令官传信后匆忙赶来——即便是帮不上忙,也仍然是想看一眼。不管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安稳一些,还是让自己愈加铁石心肠几分,他还是要来亲眼看看。

  可等到城守走到江茗面前的时候,先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一旁的棺椁。

  那是一具粗糙的棺椁,边缘有些磕碰,没有上漆,就像是从延庆道的胡杨林里随手砍了几棵,削拼而成。

  城守干咽了一下,尚未说话,一旁的令官却看见这些流民竟然坐在驿站的木凳子上面,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一眼之前守卫的兵卒,压低了声音骂道:“让你在这里看着,可不是伺候他们的!”

  那兵卒垂着头,不敢回话。

  江茗瞥了那令官一眼,也不曾说些什么。

  城守被这声招呼的回过神来,连忙向江茗行礼,转头对令官说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切莫再多说了。”

  因这一句话,江茗觉得这城守倒还是个能沟通的。

  城守转头恭敬说道:“方才在来的路上已经听令官说起,还请世子妃赎罪,如今大胤官道定不能开,流民也要等待统一安排,不能南下。”

  江茗点了下头:“那好说,就让他们在圭城等候统一安排。”

  城守面露难色:“不瞒世子妃,这驿站的口子开不了,人也进不来圭城。一来是怕有疫病,二来也是怕有北胡的细作。”

  这话又不露声色的兜回来一次,江茗面上不显,拳头却攥的紧紧的。可这时候即便吵闹,以身份压人都是不可取的,哪怕是逼着这城守开了,或者让飞浮拆了,自己转身一走就是另外一幅模样。到时候谁来护着他们?

  江茗沉下性子,开口说道:“城守大人言重了,我也未曾想让他们进圭城。”

  “多谢世子妃体谅。”城守恭敬说道,眼睛仍不住的朝那群流民那里瞟。

  “我想借杯热茶喝,但外面风实在是太大了,我又站在这里许久,人都要冻僵了。不知可否让我去屋内坐一坐?”江茗开口说道。

  那城守听了,连忙开口呵斥一旁的战令:“为何不请世子妃去驿站里坐?!”

  战令哭丧着脸:“大人,是世子妃说要在这儿等的。”

  江茗扫了一眼那战令,微微笑道:“是啊,战令拿了银票之后忙不迭的就去找大人了,哪里有空搭理我?”

  城守听了这话,转头看向战令:“当真有此事?”

  那战令也是欲哭无泪,哪里想到江茗竟然还倒打一耙,这种事情向来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他连忙说道:“大人,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