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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一点点征兆都让我发疯(2 / 2)


  水流的声音夹杂着性感的喘息声。

  陈萝左乳一酸,闷哼一声,屁股忍不住上挺。

  男生抓着绵软的奶子,粗壮的紫红肉棒噗嗤一声捅了进去。

  陈萝倒吸口凉气。

  脚趾扣着地砖,一个劲打颤,分不清是痛还是爽。他像挤牛奶似的,将奶子捏出椭圆的尖儿来,修剪整齐的指甲随着操弄的节奏,不停去拨勃起的奶头。

  “叫给我听,陈萝……别忍,叫我名字……”

  “许一暗,唔,暗……轻一点,不行要坏了,啊啊,不要戳那里,太粗了……”她手指用力,紧紧抓着墙面。

  淫水四溅的小穴每被撞一下,屁股肉颤,尾椎骨麻,就连腰都像要断了一样,奇妙的痛爽直击大脑。

  啪啪啪的响声掺杂水声。

  陈萝脸红得不行,口水和眼泪齐齐流下,好不容易闭上嘴,不想露出痴女的呆样,窒息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太大了。

  真是太大了。

  明明知道她不行,每次进来都要适应一番,许一暗还故意加快操干节奏。

  啪啪啪。

  啪啪啪啪。

  打桩机也没这样狠的,害她满脑子都是操穴的声音。

  外阴被肉棒和沉甸甸的卵袋撞得发麻,陈萝尖叫一声,在许一暗顶着最瘙痒的软肉发狠研磨后,磨得喷了出来。

  大量的淫水开闸般,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往下。

  听到淫水滋——的响声。

  陈萝夹着大腿跪到地上。

  好羞耻。

  怎么这么能喷。

  雪白如脂的肌肤一片蜜红,女孩眯着眼,蜷缩在地发抖。高潮的余韵过于强烈,明明已经脱离了肉棒的支配,可是淫荡的甬道还是在一波波挤压。

  好像要被操死了。

  她爬过去,弱弱抱他腿,张嘴猫似地舔。

  要是被操死就好了。

  每舔一下,陈萝又纯又欲的眼眸弱弱抬起,定定看他。

  那种痴态,没一个男人受得了。

  许一暗肌肉充血,手臂爆出青筋。

  低头看一眼,喉结一滚,单手撸动肉棒发出咝咝的气音,撸出些透明的液体来,声音沙哑又沉,“舔我做什么?”

  “要~”

  “要,嗯,要什么?”

  “要你操我。”陈萝从跪坐的姿势慢慢直起上身,娇软的两只奶贴着男生的腿缓慢磨蹭。

  于是许一暗腿上的肌肤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本来毫无性爱功能的腿毛成功硬起来,仿佛要代替肉棒奸她的软奶。

  他忍得浑身难受。

  却不肯轻易放过。

  即便腿上一阵阵的酥麻传来,激得肉棒梆硬,男生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只是越来越快的手冲速度暴露了想要操死她的欲望。

  “电影票谁给的……”

  “唔,谢文俊。暗,我起不来,抱抱……”

  “如果我不去,你是不是打算一个人去?”

  陈萝仰头,亲下沉甸甸的卵袋,舔了舔唇。

  “没……没有。”久等不到狠操,女孩眯着眼一口含住男生上下晃动的子孙袋,又吸又啯,恨不得把蛋吸出来。

  许一暗闷哼一声,射出股精液,噗的一声全部落到陈萝脸上。

  她松嘴,一面吃脸上的精液,一面懵懂问,“怎么了?”

  许一暗下颌骤紧,根本不敢看她吃自己精液的可爱模样。强忍住射精的欲望,男生啪一声关掉花洒,躺进浴缸,伸手牵她。

  陈萝挺着翘乳进去。

  看着高出水面的肉棒,自己扳着臀,小心翼翼一点点坐进。半个龟头刚进水包,不等她撅着屁股往下,某人就狠狠上挺。

  猝不及防的猛操,简直要命。

  陈萝张着嘴,半天吸不进气儿。爽得五脏六腑都进了搅拌机,一片稀碎,只剩一个穴给他操烂。

  许久,她缓过神来,像滩烂泥似的贴着身下人强壮的胸膛。

  他操一下,她就舔淡褐色的乳头,舔够了又伸头咬喉结。

  一面嘟囔“不要,好粗”,一面又生怕他抽出来,死死用膝钳着男生胯。

  这样的画面,像极了妖娆的雌兽在榨精。

  他咬她下巴,双臂牢牢环住女孩纤薄的背,几乎把人捏碎。

  “喜欢被操?”

  “喜欢。”她眯着眼,又要喷,身子像一把张开的弓,马上弦就要断了,“超……喜欢。”

  “喜欢被我操?”

  许一暗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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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停下。

  陈萝不上不下,眼睛都急红,“喜欢!最喜欢你了,暗,动动嘛……人家没力气了,唔,不要折磨我……操我……求你,操我……”

  他揽住她后颈,叹口气,强把人按到怀中。

  明明不许陈萝反抗,声音却极尽温柔,哄小孩似的轻言慢语,“除了我,以后还让其他人操吗?”

  “……唔。”陈萝皱眉,不停耸动的小屁股慢慢停下。

  他沉默着,仔细看她。

  陈萝长得很漂亮。

  文静坚韧的性格,某种程度上特别吸引人。

  以前不还有两只狗虎视眈眈么?

  他不说话。

  插在小穴里的肉棒越发粗硬。

  陈萝深吸两口气,推他。

  许一暗默默松手。

  女孩眼睛瞬间发红,胸口快速起伏,好像要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围起浴巾一声不吭出去。

  等他出来,人已换好睡衣盖着毯子,像只小老鼠一样缩在沙发,只露半个头在外面。许一暗擦着头发过去,坐到沙发边缘,不敢靠近。

  发现她默默流泪,心几乎炸掉。

  “对不起。”他僵硬坐着,双手垂膝,毛巾搭在头上一动不动。

  总是挺直的背佝偻着,如夜晚天边黑色的山峦,“我只有你了,陈萝。”

  我不能失去你。

  一点点征兆都让我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