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寻找突破口
第四章 寻找突破口
三人见叶四明交代了三哥的真实身份，顿时面面相觑，尔后相视一笑。
柳叶又问：“叶四明，姐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可如实相告？”
叶四明笑笑回答：“姐，我都说了这么多了，可不可以放我出来啊？再说那孩子是别人花钱雇我们砍的，我不能跟钱过不去吧？”
“放你还没到时候，只要你老实交代问题，为我们提供可靠的线索，你还有希望能出去，不然这一辈子，你就在牢中度过了，不是我吓你，不信你问问他。”黄易峰指着吴尊说。
“不放我，我还说个球啊？”叶四明很不高兴的说，他根本就没有兴趣听别人说什么，自己也听不明白。
“你故意伤害他人，已经构成故意伤害罪，况且你情节严重，最起码判处10到15年的监禁，同时你还犯有盗窃罪，以及敲诈勒索罪，数罪并罚，你最低标准要坐30年以上的牢，如果你表现好的话，还可以提前出狱。”吴尊一字一句的把话说得特别的清楚。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你叫我交代什么，我一时之间还想不起来了，我不就是偷了几个电瓶，碰过几次瓷而已，这也要坐20年的牢，这也太他妈的罪过太重了吧！我又没有杀过人，真是无法理解？”叶四明自言自语的说着。
“你都把人家孩子的手臂砍断了，还不是杀人，是什么啊？你还觉得我冤枉了你？”柳叶大声吼道。
“我说，刚才还叫着你姐，你突然间发飙什么意思吗？莫名其妙的，人长得漂漂亮亮的，却是个神经病。”叶四明看了看柳叶，大声说道。
“你说谁是神经病？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柳叶气得柳眉倒竖，指着叶四明骂了起来。
“我就说你是神经病，怎么啦？你还想咋的，打我来啊，老子才不惯着你。”叶四明针锋相对，毫无相让。
柳叶冲过来，抓起叶四明的领口，就要动手，被吴尊和黄易峰给拉住了，黄易峰就劝道：“柳警官，我知道这小子欠揍，我也好想打他，但好歹别人给我们交代了三哥的情况，我看这小子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来，那我们今天的审讯就到此结束吧，明天我跟吴警官都出去办事，就你一个审讯他了，到时你可别把他打残了，这是审讯室，知道吗？”
叶四明一听，顿时就傻了眼了，怎么明天还要审讯，这娘们一来就看自己不顺眼的了，要是她一个人来审讯自己的话，这不要了他的老命吗。于是就哀声求道：“黄警官，你不能叫她一个人来审我，我可受不了她的脾气，动不动就打人。”
吴尊笑笑说：“放心，小哥，她脾气再不好，也不会砍断你的手臂，只不过吗？嗷！这个，这个吗？男人有点不好做了哦，呵呵！不说了，前次一个犯人被她把蛋都打破了，这次吗，看你吊儿郎当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啊，你自求多福咯”说完整理起记录本来。整理完带着一脸的坏笑看着叶四明，直把他看得心里都发憷。
黄易峰把柳叶拉出审讯室，柳叶指着叶四明说：“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吴尊吩咐一声：“审讯结束，将罪犯带离审讯室。”然后就走了出去。
叶四明听到柳叶最后的一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心里就直犯嘀咕“我怎么觉得这娘们，明天要拿平底锅砸我似的，这不得要上医院缝上过十针八针啊，不对，那个记录员最后看他的眼睛那么坏坏的，会不会，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把蛋蛋打破啊，哟呵！”他从心底打起了寒战来。刚想入非非，就被两个警察带走了。
黄易峰在叶四明的身上没有找到案件的突破口，那只能从王春江的家庭调查这个案件了，于是就带上柳叶和吴尊开车去了王春江的家，敲开王春江的家门。接待他们的是王春江的奶奶，老奶奶热忱的倒上茶水，然后就说：“警察同志，感谢你们救了我的孙子，没有你们帮我孙子拿回手臂，我孙子就要成为残疾人了。”说着就要鞠躬。柳叶马上扶起了老奶奶，说：“奶奶，你这么大年纪了还给我们鞠躬，我们哪受得起啊！再说，救你孙子的是解放军同志，我们也不敢据功啊。奶奶，我们今天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你孙子王春江同学的事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一些内情。”
老奶奶满脸皱纹的，一副慈祥的面孔，一说到她的孙子，她就落泪了，柳叶递过一张纸巾给老奶奶，老奶奶擦了擦泪水，就说：“我孙子是个可怜的孩子，去年他爷爷去世了，都是被我那不孝的儿子给气死的。我儿子王临宣，自从结婚的第三年起，就跟社会上的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了，整天打打杀杀的过日子。从来都不管不顾家里的孩子和婆娘，有时候还带一些女人回来过夜。可怜我这孙子，从三岁后就没有父母的疼爱。母亲看到他爸爸那样，还带别的女人回来过夜，气不过就跟他爸离婚了。离婚后，从来没有回来看过儿子。后来，我家老头看到自己的儿子这样，整天在外面游手好闲的，一气之下跟他儿子断绝了父子关系。可是断绝了关系，别人不知道啊，找不到王临宣本人，就找我孙子。有时我孙子放学途中，被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殴打。本来我孙子性格很开朗的，被陌生人打过几次，就慢慢的沉默寡语了，去年被打得住了一个星期的院。那些被我儿子伤害的人，找不到我儿子王临宣，就找我孙子王春江出气，今年不打，就直接砍手了，去年那样都把他爷爷气死了。今年这样，是不是把我也气死啊！照这样下去，我那孙子还有活路吗？”看着老泪纵横的老人，柳叶也跟着潸然泪下，跟老奶奶相拥而泣。
黄易峰和吴尊看了看情绪激动的老奶奶，竟然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这位老人，只能静静的等着他们俩伤心完毕才能进一步调查。
时间不觉得就过去二十多分钟了，那柳叶竟然还没完没了的，跟老奶奶相拥哭泣着。
黄易峰禁不住就问：“柳叶，差不多了，我们还有事情需要老奶奶配合调查啊。你赶紧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不然我们真还找不到突破口，就结不了案。”
柳叶轻轻拍了拍老奶奶的后背，安慰道：“奶奶，你女儿呢？怎么不见你提过啊？要不你将你的孙子给他姑姑领走做儿子，这样不是很好嘛。”
老奶奶松开拥着柳叶的双手，走到一边，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柳叶一看，就知道不好，马上就问：“奶奶，奶奶，你怎么了？”
老奶奶很难过的趴在桌面上，哭丧着回道：“我那女儿也被波及到了，前两个月，我女婿被人打了，刚出院没有多久，问他被什么人打了，他却说不认识，问打他的人为什么要打他，那几个人告诉他，都是你那个内弟惹的祸。打完就消失了，如今警察都没有找到打人的凶手。你们说说，这事我该怎么办啊？我那忤逆不孝的儿子，怎么就不被雷劈死啊！”老奶奶狠心的说出这么一句话，心口起伏不定。
“奶奶，你别激动，更不要生气，这样对你身体不好，要是你把身子气坏了，谁来照顾你孙子啊？你孙子还住着院呢！平静平静，奶奶，你听到我说话了吗？”黄易峰马上安慰起来，柳叶见势不妙，慌忙前来给奶奶抚摸着胸口，吴尊马上倒上一杯水，递给奶奶。大家生怕老奶奶出什么事，紧张死了。
三人敲的敲背，揉的揉肩，按的按摩，弄了好一阵子，那老奶奶才缓过一口气来。
黄易峰倒觉得他的女婿也许知道一些什么，于是就不再追问这些伤心的事情，毕竟是一个老人，哪承受得了这么大的打击。尤其是旧事重提，那简直是在伤口上撒盐。黄易峰寻思了一会，就问：“奶奶，那你将你女婿的地址和联系电话给我们，我们帮你调查这件事情，一定帮你找出那些伤害你女婿和你孙子的真凶来。”
老奶奶点了点头，即刻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找出了她女婿的电话。吴尊把电话记录下来，然后就跟老奶奶告辞。柳叶却搂着老奶奶好一阵才松手，临别时拿出一把百元大钞，差不多二三千的样子。塞到老奶奶手里，说：“奶奶，有我柳叶在，今后谁也不敢欺负你，这点钱你拿去给春江弟弟买些营养品吃吃，他出了很多血，弟弟很勇敢，没有大哭大喊，一直沉默无语，要是你不放心就搬到我家住，我家宽着呢。”
老奶奶马上就拒绝起来：“姑娘，你不能这样，我孙子是你们救的，我还没有感谢你们，你还拿这么多钱给我，这哪行啊？我不能要啊，孩子你拿回去，你们警察也不容易，风里来雨里去的，难啦！”
“奶奶，我就是你的孙女，我就认你做我的干奶奶吧，我都没有奶奶，那王春江就是我的干弟弟了，这样你总收下我的钱了吧，我很喜欢春江，他一脸俊俏，心怀大志，长大就报考我们警校，专抓那些坏人，这样你就放心了吧，奶奶，呵呵！你喜欢我吗？”柳叶阳光灿烂的笑着。
“喜欢，我打心底都喜欢，你这姑娘太会说话了，我不答应你都不行啊，那行！我就认下你这个干孙女了，你可不许反悔哦。”老奶奶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三人见叶四明交代了三哥的真实身份，顿时面面相觑，尔后相视一笑。
柳叶又问：“叶四明，姐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可如实相告？”
叶四明笑笑回答：“姐，我都说了这么多了，可不可以放我出来啊？再说那孩子是别人花钱雇我们砍的，我不能跟钱过不去吧？”
“放你还没到时候，只要你老实交代问题，为我们提供可靠的线索，你还有希望能出去，不然这一辈子，你就在牢中度过了，不是我吓你，不信你问问他。”黄易峰指着吴尊说。
“不放我，我还说个球啊？”叶四明很不高兴的说，他根本就没有兴趣听别人说什么，自己也听不明白。
“你故意伤害他人，已经构成故意伤害罪，况且你情节严重，最起码判处10到15年的监禁，同时你还犯有盗窃罪，以及敲诈勒索罪，数罪并罚，你最低标准要坐30年以上的牢，如果你表现好的话，还可以提前出狱。”吴尊一字一句的把话说得特别的清楚。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你叫我交代什么，我一时之间还想不起来了，我不就是偷了几个电瓶，碰过几次瓷而已，这也要坐20年的牢，这也太他妈的罪过太重了吧！我又没有杀过人，真是无法理解？”叶四明自言自语的说着。
“你都把人家孩子的手臂砍断了，还不是杀人，是什么啊？你还觉得我冤枉了你？”柳叶大声吼道。
“我说，刚才还叫着你姐，你突然间发飙什么意思吗？莫名其妙的，人长得漂漂亮亮的，却是个神经病。”叶四明看了看柳叶，大声说道。
“你说谁是神经病？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柳叶气得柳眉倒竖，指着叶四明骂了起来。
“我就说你是神经病，怎么啦？你还想咋的，打我来啊，老子才不惯着你。”叶四明针锋相对，毫无相让。
柳叶冲过来，抓起叶四明的领口，就要动手，被吴尊和黄易峰给拉住了，黄易峰就劝道：“柳警官，我知道这小子欠揍，我也好想打他，但好歹别人给我们交代了三哥的情况，我看这小子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来，那我们今天的审讯就到此结束吧，明天我跟吴警官都出去办事，就你一个审讯他了，到时你可别把他打残了，这是审讯室，知道吗？”
叶四明一听，顿时就傻了眼了，怎么明天还要审讯，这娘们一来就看自己不顺眼的了，要是她一个人来审讯自己的话，这不要了他的老命吗。于是就哀声求道：“黄警官，你不能叫她一个人来审我，我可受不了她的脾气，动不动就打人。”
吴尊笑笑说：“放心，小哥，她脾气再不好，也不会砍断你的手臂，只不过吗？嗷！这个，这个吗？男人有点不好做了哦，呵呵！不说了，前次一个犯人被她把蛋都打破了，这次吗，看你吊儿郎当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啊，你自求多福咯”说完整理起记录本来。整理完带着一脸的坏笑看着叶四明，直把他看得心里都发憷。
黄易峰把柳叶拉出审讯室，柳叶指着叶四明说：“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吴尊吩咐一声：“审讯结束，将罪犯带离审讯室。”然后就走了出去。
叶四明听到柳叶最后的一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心里就直犯嘀咕“我怎么觉得这娘们，明天要拿平底锅砸我似的，这不得要上医院缝上过十针八针啊，不对，那个记录员最后看他的眼睛那么坏坏的，会不会，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把蛋蛋打破啊，哟呵！”他从心底打起了寒战来。刚想入非非，就被两个警察带走了。
黄易峰在叶四明的身上没有找到案件的突破口，那只能从王春江的家庭调查这个案件了，于是就带上柳叶和吴尊开车去了王春江的家，敲开王春江的家门。接待他们的是王春江的奶奶，老奶奶热忱的倒上茶水，然后就说：“警察同志，感谢你们救了我的孙子，没有你们帮我孙子拿回手臂，我孙子就要成为残疾人了。”说着就要鞠躬。柳叶马上扶起了老奶奶，说：“奶奶，你这么大年纪了还给我们鞠躬，我们哪受得起啊！再说，救你孙子的是解放军同志，我们也不敢据功啊。奶奶，我们今天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你孙子王春江同学的事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一些内情。”
老奶奶满脸皱纹的，一副慈祥的面孔，一说到她的孙子，她就落泪了，柳叶递过一张纸巾给老奶奶，老奶奶擦了擦泪水，就说：“我孙子是个可怜的孩子，去年他爷爷去世了，都是被我那不孝的儿子给气死的。我儿子王临宣，自从结婚的第三年起，就跟社会上的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了，整天打打杀杀的过日子。从来都不管不顾家里的孩子和婆娘，有时候还带一些女人回来过夜。可怜我这孙子，从三岁后就没有父母的疼爱。母亲看到他爸爸那样，还带别的女人回来过夜，气不过就跟他爸离婚了。离婚后，从来没有回来看过儿子。后来，我家老头看到自己的儿子这样，整天在外面游手好闲的，一气之下跟他儿子断绝了父子关系。可是断绝了关系，别人不知道啊，找不到王临宣本人，就找我孙子。有时我孙子放学途中，被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殴打。本来我孙子性格很开朗的，被陌生人打过几次，就慢慢的沉默寡语了，去年被打得住了一个星期的院。那些被我儿子伤害的人，找不到我儿子王临宣，就找我孙子王春江出气，今年不打，就直接砍手了，去年那样都把他爷爷气死了。今年这样，是不是把我也气死啊！照这样下去，我那孙子还有活路吗？”看着老泪纵横的老人，柳叶也跟着潸然泪下，跟老奶奶相拥而泣。
黄易峰和吴尊看了看情绪激动的老奶奶，竟然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这位老人，只能静静的等着他们俩伤心完毕才能进一步调查。
时间不觉得就过去二十多分钟了，那柳叶竟然还没完没了的，跟老奶奶相拥哭泣着。
黄易峰禁不住就问：“柳叶，差不多了，我们还有事情需要老奶奶配合调查啊。你赶紧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不然我们真还找不到突破口，就结不了案。”
柳叶轻轻拍了拍老奶奶的后背，安慰道：“奶奶，你女儿呢？怎么不见你提过啊？要不你将你的孙子给他姑姑领走做儿子，这样不是很好嘛。”
老奶奶松开拥着柳叶的双手，走到一边，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柳叶一看，就知道不好，马上就问：“奶奶，奶奶，你怎么了？”
老奶奶很难过的趴在桌面上，哭丧着回道：“我那女儿也被波及到了，前两个月，我女婿被人打了，刚出院没有多久，问他被什么人打了，他却说不认识，问打他的人为什么要打他，那几个人告诉他，都是你那个内弟惹的祸。打完就消失了，如今警察都没有找到打人的凶手。你们说说，这事我该怎么办啊？我那忤逆不孝的儿子，怎么就不被雷劈死啊！”老奶奶狠心的说出这么一句话，心口起伏不定。
“奶奶，你别激动，更不要生气，这样对你身体不好，要是你把身子气坏了，谁来照顾你孙子啊？你孙子还住着院呢！平静平静，奶奶，你听到我说话了吗？”黄易峰马上安慰起来，柳叶见势不妙，慌忙前来给奶奶抚摸着胸口，吴尊马上倒上一杯水，递给奶奶。大家生怕老奶奶出什么事，紧张死了。
三人敲的敲背，揉的揉肩，按的按摩，弄了好一阵子，那老奶奶才缓过一口气来。
黄易峰倒觉得他的女婿也许知道一些什么，于是就不再追问这些伤心的事情，毕竟是一个老人，哪承受得了这么大的打击。尤其是旧事重提，那简直是在伤口上撒盐。黄易峰寻思了一会，就问：“奶奶，那你将你女婿的地址和联系电话给我们，我们帮你调查这件事情，一定帮你找出那些伤害你女婿和你孙子的真凶来。”
老奶奶点了点头，即刻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找出了她女婿的电话。吴尊把电话记录下来，然后就跟老奶奶告辞。柳叶却搂着老奶奶好一阵才松手，临别时拿出一把百元大钞，差不多二三千的样子。塞到老奶奶手里，说：“奶奶，有我柳叶在，今后谁也不敢欺负你，这点钱你拿去给春江弟弟买些营养品吃吃，他出了很多血，弟弟很勇敢，没有大哭大喊，一直沉默无语，要是你不放心就搬到我家住，我家宽着呢。”
老奶奶马上就拒绝起来：“姑娘，你不能这样，我孙子是你们救的，我还没有感谢你们，你还拿这么多钱给我，这哪行啊？我不能要啊，孩子你拿回去，你们警察也不容易，风里来雨里去的，难啦！”
“奶奶，我就是你的孙女，我就认你做我的干奶奶吧，我都没有奶奶，那王春江就是我的干弟弟了，这样你总收下我的钱了吧，我很喜欢春江，他一脸俊俏，心怀大志，长大就报考我们警校，专抓那些坏人，这样你就放心了吧，奶奶，呵呵！你喜欢我吗？”柳叶阳光灿烂的笑着。
“喜欢，我打心底都喜欢，你这姑娘太会说话了，我不答应你都不行啊，那行！我就认下你这个干孙女了，你可不许反悔哦。”老奶奶露出了久违的笑脸。